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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被誰逼得靈感湧現
那一天,一早的區間車果然容易聚集老人家,東一個老人家,西一個老人家的,坐在我周圍的十個人裡面有一二三四五個老人家及一個小嬰孩,接著想東想西,總覺得好像看得到了人生的盡頭,望著每個人臉上的風霜,總好像能想像他們背後的故事,因而不小心熱淚盈眶,才恍然原來我有那麼久沒哭了,真是太不正常了。
老人家的堅持,老人家的夢。
我發現我是一個過目不忘的人。我發現我是一個過目不忘的人,尤其是人的臉孔,縱使我們只有短短地相處三小時之類,縱使在那三小時之前我們從未謀面,那三小時之後,我仍然會記得你的臉孔,就算你換髮型戴隱形眼鏡也一樣。但我發現,作為一個過目不忘的人是痛苦的,我走在路上,撞見了你,我對你以微笑,你對我以茫然,而後,我便不知我是否該對你以微笑,因為我會妄加猜測你討厭我。
關於那列車上的老人家們,我也還記得你們的臉。
這難道是一種人的惰性與通病,視而不見應該要視見的人,忽略過去應該要重視的事件,白白地讓某些過目不忘的人如此而無能為力且痛心疾首;偏偏過目不忘的人都有種內向的特質,不易讓人察覺其過目不忘的能力,且喜歡把事情存到心底,恐怕不是他人所能夠理解的吧。
夜深,有此感悟,於月圓後二日。
滾滾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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